本文为赛马娘的同人文,轻度ooc,队伍关系和时间线也略有改动,请勿完全代入原剧情,轻喷。
如果您能耐心看完,也希望能在评论区表达您的想法和意见,本人不胜感激。
本人是第一次写文, 文笔不好还请见谅。
(相关资料图)
——特雷森学院。
这是一个充满爱与梦想的地方,国内外顶级实力的赛马娘都会来到此处经受层层磨练。学员们若想要在Twinkle系列赛中脱颖而出,站上最顶尖的胜者舞台,无一例外的都必须为了自己的目标、摧毁对手的梦想。
这就是特雷森学院。每位赛马娘都有所祈盼、有所追求,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来到此处,开展自己全新的物语。
我正是渴求着改变而成为特雷森学生的其中一员。但是,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即使场所变了,但自己却依然在原地踏步,与过去的自己别无二致。
今天晚上,我在教室里逗留的稍久了点。毕竟,在教室中学习到夜晚这种事情,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学习?当然是因为两天之后我要参加上个学年的补考。毕竟我学习基础很差,学力的话大概在学校里出于中等偏下的水平。总而言之,我不能在这种小失误上面停滞不前。
什么?你说这些都是早就公开的情报了?于此相比更想知道我是谁?嗯……真是拿你没办法呢,那首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叫特别周,自小在北海道长大,家人的话……没有父亲,却有着有两位母亲。不,准确来说,是三位。一位是生母,一位是奶娘,另一位便是现在的养母。
母亲在生我之前就得了重病,生下我以后就不治生亡了。而后我被移交给隔壁病房的保姆马娘,保姆的性情很暴躁,经常性的对我施暴,完全没有因为我是小婴儿而手下留情。一次我即将被保姆掐到窒息的时候,被护士救了下来。而后过了一些日子,母亲的挚友将我领养走了。
养母是位人类,她待我很好,我稍微长大了一点后便搬家到偏远的乡村里面,在没有设施的郊外培育我。养母说,是”母亲“把自己托付给她的,她会好好的继承”母亲“的遗愿,让我健康快乐的成长。
从那一天起,我便对身为人类的养母怀着异常程度的感激之情。起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奶娘一直用那种过分的态度对待我,不过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自己并非她的孩子、却不得不将奶水分给我这一点吧。
说实话,乡下的生活环境非常艰苦,可是我自认为能过上这样的生活算是一种幸运。
喂,有什么好质疑的?这可是毫不作伪的感想,我真的非常幸运。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拥有爱我的家人,光凭这一点,自己就已经好过这个世界半数以上的人了。
在北海道的老家里,我从未接触过任何一只马娘,每天与我相伴的只有养母一人。可是我终究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没错,上学。
不过那个时候的记忆,与我而言是辛酸、苦涩的。母亲不知道通过了什么门路让我进入了当地最好的贵族学校,可是在那段时期,我被大家视若无物。看着前方摆放着刻有涂鸦的课桌,许多陈旧的回忆便浮上了水面,我回想起来幼时所有与这个场景相关的回忆。
第一次走进教室,我就被周围的同学盯得发懵,随后遭到了他们的议论。在我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一些调皮的孩子立刻就给我取了难听的绰号。而坐在后桌的孩子们尤其喜欢拽我的耳朵,当我有些生气了他们就会哈哈大笑嘲讽我是个不懂礼貌的怪胎。有趣的是,尽管这还只是校园里的社会小圈子,就已经开始产生了蕴含权利关系的独特生态系统。当然,从社会阶级的层面上,我自然就落到了最底层的那个阶级。
高傲的小男生们倒是还算好,单纯是喜欢捉弄我。他们会在我的课桌上写写画画啦、把我的书藏起来啦、还会刻意显摆着听不懂的口音和我说话,嘲笑我的无知。与此相比,更加过分的则是女孩子们的霸凌。她们常常会在我上厕所或者是被男生们差遣去倒垃圾的时候,叫嚣着“你这下等怪胎就活该不被当成人来对待”,把我堵在角落里扯头发、赏耳光;在被老师发现警告过以后,她们开始转而对我泼脏水,划烂我的衣服和裙子,尤其喜欢把我当成训练用的人肉靶子拳打脚踢,专门对着胸部、腰部、腹部下狠手,在我回去之后还能在书包和书页里发现小动物、小虫子的尸体……
这样的日常在那些自称贵族的孩子眼里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我可悲地逃回了家,没用地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再也不肯踏入学校一步。
“小特,为什么不想去学校呢?”
“室内鞋,被扔掉了。校服,也坏掉了。”
“诶……”
“我,讨厌那些笑得很开心的人。”
“是这样……?”
“讨厌那些搞小团体的人。”
“因为被同学们排挤了吗?”
“我也讨厌老师,我向老师们投诉了很多次,从来都没有人对我伸出过援手。”
回想起来,在学校的日子里一件快乐的事情都没有。我可以消失掉吗——曾经也不是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想法。
母亲得知我受尽欺辱,也只是无奈地苦笑着放任我辍学回家。回过神来,自己便已经置身于一个只有两种色彩的世界。
以地平线为界,碧与青二色将世界分成两半,而夹在中间的,则是名为“家”的小屋。
辽阔的青空之下,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延展无垠,每天和母亲在那片草地上玩耍的那段时光,是我最为珍贵的宝物(回忆)。
直到某一天,妈妈在电视上看到赛马娘的比赛转播以后,便盯着我久久没有言语。
“妈妈?”
她嘴角轻扬,笑了。
“特别周,你喜欢跑步吗?”
“喜欢!”
“是、是吗……那么我也要支持你才行呢。”
养母为了让我进特雷森学院,找了很多很多的关系门路,她不算高大的身影带着我卑躬屈膝求人的模样,在我心中深深地烙印下来。
我对于无能为力的自己感到可恨,明明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妈妈,却为了一份承诺、为了一个只知道撒娇的孩子承受那些“大人物”的羞辱。
而特别周这个理应比成年男子还要强大的孩子,只知道一味地颤抖、将这一切都推给妈妈来背负。
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我终于拿到了入学资格。渴求着变化的自己,在来到崭新的大城市后觉得自己能够有所改变,希望能够发生些什么——但是,在五彩斑斓的世界背后,等待自己的却是潜伏在阴影中的黑暗。
最初进入特雷森学院,大声说出自己“想要成为日本第一赛马娘”的梦想之时,大家都在碎碎念嘲笑我一个乡下来的马娘居然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梦想。我曾想过,就算是遇到多大的困难也不要逃避自己决定好的事情。不过飘荡在周围的压力已经超过了我的心灵所能承受的范围。
自己真的能在这样的学校生存下去吗?心里感到非常的害怕。
我想,如果大家都是孤独的个体,那么我就不至于那么难受了。因为如果所有人都是相同的境遇,那么孤独与寂寞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同学们看着我那种嘲弄又轻视的眼神,让我非常、非常的难受。身旁走过的穿着同样制服的小团体,所有人都跟其他人组团行动,只有我一个人被排除在外。不管我愿不愿意,都要被迫看到和自己同根同源的马娘们,认知到自己也是她们当中的一员。
正因为如此,我才越发对马娘感到畏惧与反感;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露出笑容,融入那些喧嚣的群体中,企图寻找到自己的归宿。
“我会赢的。”这句话到底对自己说了多少遍呢?反复给自己打气,也只是为了隐藏起自己元气笑容背后惶恐不安的心情。
是的,我会跨越这份试炼。只要有母亲在,我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
啊啊,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我只需要母亲一人就足够了。
“妈妈的、梦想……”
母亲不成体统的模样,自己无能为力的心情,每晚都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既然如此,能够寄托信赖的只有这份不甘心的信念!我一定会强大起来!一定要实现妈妈的梦想!
“妈妈我啊,想■■看到■■■■梦■。”
年幼的我与母亲面对面,母亲面带笑容,希望我成为[第一]。
因为,那是“她”的梦想。
所以啊,马娘们终将会成为我的对手,每个人都可能是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销毁平凡人的快乐,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这才是特别周入学的意义。
倒不如说,如果失去它的话,那么我就连愿望都没有了。
舍此之外,我已再无任何渴求之物……
……于是,自入学以后,我再也不曾见过妈妈。
就在我为了时聚时散的思绪而烦恼时,手机响起了收信的铃声。抓起来一看,是自己所谓的女朋友无声铃鹿发来的消息。
【这几天开始尝试着用拄着拐杖进行走路的康复训练了,不过好像还是感觉有些不习惯呢,也许是我有些心急了吧。小特呢?】
虽然是名义上的女朋友,不过我现在没心情搭理你,即使铃鹿前辈你曾经是我非常憧憬的人。如果区区一次骨折就能将你打倒的话,我不认为这样的家伙具备成为我对手的资格。
【我也没什么,还是每天都有在复习功课。】
按照之前的习惯,只要我有反应,她就肯定会给予答复。可是这一次她什么都没回。
怎么不回消息——我心想。这种心情,跟失望似乎有些相似。
……不对,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想当初,第一次从乡下进城的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跟别人交往。从入学问路开始,到后面分进同一间宿舍,我一直都有受到无声铃鹿前辈的照顾。从结果上来看,也许我一直是在依赖她吧。不过到了现在,我已经习惯不再依靠自己这位亲爱的室友了。
依靠着别人会活的轻松一些,我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一直在利用温和纯真的铃鹿前辈。
身为赛马娘的自己,似乎天然就会对其他赛马娘带有点亲和的感觉。可能是在北海道的老家从来没有接触过赛马娘从而对她们感到新奇,又或者是马娘血脉对于同族的呼唤,我逐渐对马娘们产生了些许兴趣,想要站在最近的地方与她们亲密接触。
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半,想来也是时候回去了。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书本放进书包里。可就在我准备关灯离开教室的那一刻,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
“小特 ~ ”
夜空之下,在无人的校舍楼内,我和东海帝王共处一室。
不太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泻下来,即使是关上了灯,也能透过玻璃的倒影隐约看清后面的帝王此时面色红润。
真是黏人的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毫无顾忌地贴上来。我本以为发出了与无声铃鹿的交往声明之后帝王能够收敛一些,没想到她居然逐渐地变本加厉了。
“使用小特充电中~”
“充电?”
即使我摆出满脸疑惑,帝王也只是不以为然地蹭着我的后颈。
“嘻嘻,小特你不冷吗?想要帝王大人和你一起取暖吗?”
“我说啊,你在拿我取乐吗?”
“怎么会有那种意思呢?我可最喜欢你了。”
“帝王同学你说话越来越轻浮了啊。”
“只是小特你没有当真而已。我可是真的、最~喜欢小特了,只是这样和你待在一起,就会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呢。”
她绕到我的正面,关上了门。
“小特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铃鹿,果然还是因为太忙了吧?”
帝王把我拉到教室的最后一排,将脸紧紧贴在我胸口。
“我最近补考也需要加紧复习的吧?铃鹿同学也是理解的。”
“唔,就算是这样,你的对象可是铃鹿同学哦?有空也要去陪陪她,一个人呆在病房里怪寂寞的。”
这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得意洋洋的神情。
我低下头亲了帝王一口,她的嘴唇软软的,身材也很娇小,让人忍不住想要紧紧抱住蹂躏一番。
她把外套和毛衣都扔在桌上,拉开我外套的拉链钻入其中,还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来做吗?”
“你也太大胆了吧,学生会待会还要来查教室呢。”
“没关系的,她们只是看一眼有没有关灯什么的。比起这个...”
她解开我胸前的缎带,将衬衫的领口敞开。
“我们,就在这里...做嘛 ~ ”
帝王的喘息吹在我的脖颈上,我们相拥缠绵在一起。
然而,就在此时,走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蹄铁和地面碰撞的声音。
有人向这边走来了。
“帝王,你看,我之前就说会有人来检查——”
“啊啊,烦死了,小特以外的同学全部给我死掉算了!!”
紧接着她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又开朗地笑了起来。
“小特,你觉得啊,如果我们这样的行为被粉丝们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比平时快了一点的说话速度,比平时生硬一点的笑容。
“不、不行吧,自己推的马娘被曝出黑料什么的...”
“谁·让·那·些·人·随·随·便·便·就·对·我·抱·有·期·望·的?!”
东海帝王的肩膀微微颤动,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以憎恶的语气嘟囔道。
“喂,帝王!大家都是带着对你的思念才为你声援的啊!难道你觉得就连这份思念也是无所谓的吗!?”
我试图让帝王恢复冷静,但是却失败了。
“你说思念?!简直是一派胡言!若当真对我存有思念的话,又为何要置我而去!?”
缓缓地、缓缓地──她平常那种可爱娇气已是荡然无存,只剩威严洋溢在其中。她那宛若碧空般的眼瞳,明明是那样辉耀夺目,如今却像是被一层漆黑的薄膜附着,变得有些黯淡。置身于她这深浅莫测的湛蓝色双眸之前,不由让人涌生一股畏惧之情──一如那威严十足的鲁道夫会长。
而与这份畏惧一同产生的,还有一种悲悯。
“这个也好那个也罢,在我骨折的时候全都抛下我不管,只顾自己接受这接受那,还说什么东海帝王全部都是因为遇上了差劲的对手才得以夺冠什么的!那群人,不过是只会将自己的期待推到我身上的渣滓而已啊啊啊啊啊──!”
帝王紧握着的拳头用力打在了靠在墙边的保洁柜门上,发泄起自己的不满。与此同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不见了。
“同样作为努力过头的孩子,我们不是约好了要一起重新来过么?放心吧,身在此次的只有‘你’、‘我’二人,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彻底成为观众吧,这样做更接近于你所期望的世界。所以请你恢复平常的状态吧,好了,冷静下来……”
“真是岂有此理……唔、唔姆。万分抱歉,小特。”
在我的劝诫下,东海帝王的愤怒得到了平息。她有些狂气地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整个人却缺少平日里的朝气,眼神中也失去了活力。
“是啊……多亏了小特一直在支持我、陪伴我,我能够恢复过来全部都是小特的功劳!我从未说出口的情感,只有小特能够理解!只有小特察觉到了我心中的痛苦,告诉我说会带来救赎、说要实现我的愿望,这都是你曾说过的!所以!无论想让我说多少次都可以,我最喜欢小特了!本帝王大人,最喜欢的人就是特别周同学!”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突然被如此大声地告白还是会让人有些烦恼。用不着刻意去看,我就知道东海帝王现在肯定是笑着的。同样的,我也明白那是怎样一种笑容。
我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东海帝王喜欢上的事情,只不过是经常陪伴在她的身边守望着她,一直用笨拙的演技去配合对方,演绎其心中理想的形象,仅此而已。
“不过我现在的对象是铃鹿哦?这样的行为不是出轨吗?”
“不·对·哦,小特没有任何错。你可能会觉得回应别人的爱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对别人的感情视而不见甚至加以利用的人比比皆是。”
帝王的目光于虚空中彷徨,自顾自地呢喃着。尽管语气温柔,但吐露出的话语中却渗着薄情之意。看到如此病态的行为,让我确信了她现在绝不正常。她露出扭曲的表情贴着我的脸,但是感觉我们之间心的距离突然拉远了些。
“我不希望自己再从别人眼中消失了,与其那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认识那些人会好一点。”
“是吗。”
东海帝王下垂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双臂牢牢困住我的身体,劲大到让我隐隐作痛。
“小特会一直陪我的吧?不会离开我的吧?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是小特啊,我可是很相信你的。”
“这个嘛……”
“现在就回答我啊,小特!是时候再将这些我想要听到的话语再说一遍了。此时此刻,我要你负起责任!不然的话我、我想自己应该会当场哭出来,会再次变得阴沉、会坏掉的!”
就算坏掉的话,又……能怎样呢?
尽管我曾经跟帝王说过“我喜欢你”“我会实现你的愿望”,但现在让我再说一遍的话我是做不到的——因为到了现在,那些令人不快的陈腐话语,意义已经完全改变了。
“容我拒绝。”
看到我摇头,帝王一时感到困惑,并颤抖起来。
拒绝她的请求是理所当然的,但在对方看来却并非如此。
“拜托了,小特。成为[帝王]的助力吧……这位名为东海帝王的少女,如果没有你是无法存续的……只凭我一个人、根本撑不下去的啊……”
一边道着泄气话,帝王一边像行将熄灭的火焰一样轻轻摇晃着我的身体。
“开什么玩笑?你是打算将我绑死在你的身边吗……?”
“确有此意。想必我就是为了此事才会与你相遇的。不会有错,在我看来你有着帮助帝王大人的义务……”
继狂气之后涌现的,是一种渴求。从她自说自话的愿望开始,到我被无故安插的义务为止,这种程度的任性已经超出我的容许范围之外了。
我不愿多言,揪住东海帝王的领子,把她娇小的身体按在课桌上。大概是察觉到气氛不对,东海帝王瞪大了眼睛。
“咦?什、什、什么~?”
我将嘴唇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吸了起来,比起留下吻痕,这种程度的力道更容易留下淤青。
“小特……”
“干嘛?”
“窗帘是拉开的……这么亮很让人害羞耶……”
她嘴上这么说着,却红着脸放松了身体。
“那又怎么样?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你还打算退缩吗?”
“没、没关系的……因为至少在身材和矜持上,我还是自认为可以赢过铃鹿同学的……”
东海帝王很害羞似的掩着嘴别开视线。她露出娇艳的表情,衣服凌乱不堪,大腿自短裙底下伸出,真的就是一副任我摆布的姿势。
现在要找到不跟东海帝王做那种行为的理由反而比较难。不过呢,我知道做这种行为是对对方最大的肯定,而我并不希望达到那样的结果。
“来做嘛……做情侣之间会做的那件事……”
她神情恍惚地恳求着我。心中涌起了某种类似罪恶感的情绪,偷尝禁果的滋味,是难以置信的甜美。明明就不是那种关系,却好像真的在体验某种背德的行径。长久以来被抑制的欲望深深沁透了自己的身心,沐浴在东海帝王急促的喘息之中,我开始有些兴奋了。
是因为她在兴奋吗?还是因为,我的兴奋传染到了她身上呢?
云层已经完全散去了,皎洁的月光直射在教室中,使得我看见了门缝外摇动的一道黑影。
“……没关系,无论你的兴趣是什么我都会配合你的……慢着——”
我毫不客气地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将东海帝王摆在更低的位置去俯视。她先前形似癫狂的态度就像是幻觉,现在的东海帝王只是一个捂着脸强忍疼痛的女孩子。
“对,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东海帝王原本羞红的脸色染上一层阴霾。恢复冷静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产生了绝望性的温差。
“嗯?帝王同学,你怎么在发抖啊?”
“呃…小特……?”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帮你暖和暖和吧。”
我以一种柔和的语气回应有些不知所措的帝王。
“小、特?”
“痛吗?”
“才不会。”
“这没什么好逞强的吧?”
我瞪了她一眼,捏住她的手臂,结果她立刻缩起双肩,也许是以为我要继续施暴吧。
“换个轻松点的姿势吧。”
抢先一步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温柔地拨开她的头发,抚摸着发根,就像母亲曾经对我做的那样。
“那个……为什么……”
“要照常上学,要一个人独自训练,还要分出心来恋爱。真的很了不起哦,帝王。”
我一边吐露着廉价的赞美之词,一边爱抚着她的头发。这绝非源自善心,绝非出于好意,绝非益语良言。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把这些统统忘记吧,连恋爱的感情、也一并抛去……”
“小特,你喜欢我吗?”
“嗯,喜欢哦。”
轻而易举地铲除了所有抵抗的意志,少女如同听话的宠物一般依偎在我的怀里。
“——骗你的。”
“是骗人的啊。”
接着她苦笑了一声,确认道:
“你还是我的小特没错吧?”
“嗯。”我简短地应声。
“我跟小特两个人的世界还可以维持下去的对吧?”
“嗯。”
“……那就好。”
东海帝王很好的抑制了自己的感情,在经历过几次打击之后她也变得豁达了许多,果然人都要在经历过挫折后才会一点点变得成熟吧。
虽然我们两人这样下去也无可厚非,可我们的目的却不尽相同。说到底帝王只会是我的对手而已,我需要做的应该是一步步瓦解她的心智,然后找机会将其狠狠摧毁掉。
所以——
“今晚,去我房间吧。”
我如此对她耳语。
PS:别看本篇图片用的是萌化小特,写的却是掺杂了本马性格的特别渣。可惜碰上了东海帝王这样一位重女,可谓是门当户对了(bushi)。我突然发现特别渣挺适合作为主角来写的,如果有时间的话或许也可以写一点特别渣的番外?当然前提是我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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